星期二, 30 12 月

朱孝天狂撕所有人 囂張的過氣偶像自卑又絕望

最近,如果你在娛樂圈的瓜田裡感到了一絲平淡,那麼朱孝天總會適時地跳出來,用他那張無所顧忌的嘴,為你獻上一場絕無冷場的「冒犯式脫口秀」。

朱孝天狂撕所有人 囂張的過氣偶像自卑又絕望

當昔日的「仔仔」周渝民在節目上溫柔回憶,感恩粉絲的友好時,旁邊的朱孝天從鼻子里擠出一聲嗤笑,輕飄飄地丟下一句:「仔仔可能以前家庭不太好,沒出過國,沒見過外面有素質的人。」一句話,既「同情」了隊友的「眼界」,又抬高了遊學過新加坡的自己。

當沈騰在《王牌對王牌》上,拋出那個經典又刁鑽的問題——「聽說你們F4不合?」時,一旁的言承旭肉眼可見地繃緊、尷尬。而朱孝天接過話筒,如同一位冷靜的解剖醫生:「我們沒有不合,也沒有合。很假,頂多算同事。」鏡頭掃過言承旭無處安放的手和閃爍的眼神,那場面,堪比一場公開的處刑。

更絕的是他的「川劇變臉」。2016年自己的婚禮上,他還動情訴說兄弟情,與專程趕來的吳建豪、言承旭合影,感慨「希望F4合體」。賓客散盡,他卻立刻換了一副面孔,對著鏡頭淡然道:「我跟他們其實不熟。」網友驚愕:「可你剛還一起吃席呢?」他理直氣壯:「對啊,現在席吃完了。」

從大S(「熙媛生前」)、李冰冰(「蹭熱度隨便」)、賈玲、明道,再到最近直接點名「五月天」阿信假唱、勾結黃牛,送上一頂「臭酸胡蘿蔔」的帽子。朱孝天宛如一個手握平等舉報名單的「娛樂圈紀委」,所到之處,前任隊友、合作夥伴、甚至毫無瓜葛的頂流,都可能被無差別掃射。

人們不禁要問:一個早已遠離娛樂圈中心、身材發福到讓昔日偶像濾鏡碎一地的「過氣明星」,究竟是哪來的底氣和「囂張」?

這底氣,第一層或許來自那個再也回不去,卻足夠他咀嚼一生的「頂流黃金時代」。F4當年火到什麼程度?

他們是席捲全亞洲的文化颶風,是印在書包、海報、乃至一代人青春記憶里的符號。作為西門,朱孝天並非絕對核心,但巨浪滔天時,船上每一塊木板都覺得自己在乘風破浪。那種被億萬人簇擁的極致榮耀,足以讓任何人產生「我本天生就該如此」的眩暈感。

當浪潮褪去,有人選擇上岸另闢蹊徑,有人努力游泳跟上,而朱孝天,似乎一直留在那片沙灘上,對著不再洶湧的海水,反覆念叨:「看,我曾是那艘巨輪的一部分。」他分不清,當年照耀他的,究竟是自身的星光,還是團隊聚光燈的餘暉。

第二層底氣,可能源於他自認的「智商優越感」。在普遍被認為「文化不高」的初代偶像圈裡,朱孝天的學歷和流利英語,確實曾是閃光的標籤。但這知識若未轉化為持續的智慧與修養,反而容易發酵成一種居高臨下的「鄙視感」。他瞧不起周渝民的「沒見過世面」,鄙視娛樂圈的「虛假」,本質上是一種「眾人皆醉我獨醒」的自我標榜。他把這種不合時宜的「耿直」當真誠,把刻薄當深刻,沉浸在自己構建的「清醒人設」里。

而最根本的原因,或許在於他這些年的「停滯」與「落差」。看看F4其他成員:言承旭長期維持神秘感與顏值,專註演戲;周渝民成功轉型實力演員,拿獎拿到手軟;就連當年人氣未必比他高的吳建豪,也從未停下腳步,唱跳實力精進,影視綜藝全面開花,身材管理數十年如一日,自律到令人敬佩。反觀朱孝天,事業上再無代表作,外形管理徹底放棄,唯一持續「精進」的,似乎只剩下那張越來越「敢說」的嘴。

當曾經的隊友在各自軌道上穩步前行,將他越甩越遠時,那種巨大的心理落差是蝕骨的。承認自己落後需要勇氣,而將落後歸咎於「環境虛假」、「他人庸俗」、「圈子骯髒」,則輕鬆得多。於是,他選擇了一條看似「叛逆」實則逃避的路徑:通過不斷否定過去(切割F4)、貶低同伴(嘲諷周渝民、定義同事關係)、抨擊現狀(大罵行業亂象),來為自己當下的「不紅」與「邊緣」尋找一個體面的理由——不是我不行,是這遊戲太臟,我不屑玩。

他蹭汪小菲的「發瘋」流量,學其陰陽怪氣,卻學不到那份能將流量變現為真金白銀的厚臉皮與執行力,只能迅速「滑軌」道歉,淪為笑柄;他四處開炮,渴望關注,卻只能接到寥寥的商演和需要「賣酸辣粉救助大S兒女」的離譜直播。他的「囂張」,底色是深深的焦慮與自卑,是害怕被徹底遺忘的恐慌性嘶吼。

朱孝天就像娛樂圈的一個「怨靈」,被困在二十年前的F4光環里,無法走出,也無法融入現在。他每一次口無遮攔的創飛別人,看似囂張,實則都是在向世界慌張地證明:「看我!我還在這裡!我還是那個不一樣的朱孝天!」

只是,觀眾早已厭倦了祥林嫂式的抱怨與孔乙己式的「竊書不能算偷」的詭辯。娛樂圈或許虛假,但實力、作品與自律換來的尊重,永遠真實。當「臭酸胡蘿蔔」的罵聲出自一位除了罵聲已無他物可引人注意的過氣偶像之口時,這本身,就成了這個時代最諷刺的一個笑話。他砸向別人的棋盤,最終,都重重地落在了自己早已狼藉的星途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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